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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冠疫苗的憧憬與關注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26.10.2020)
新冠狀病毒肆虐大半年,全球死亡人數至年10月初已逾百萬,疫情仍然看不見終點,即使至今尚能有效抗疫的地區也受不了社會經濟長期在半凍結狀態。現在說全世界在翹首以待新冠疫苗,也不算是誇張的描述。這是一項世界大賽,各地的科研團隊以歷史上從未有的速度開發200多種新冠疫苗,其中9種進入了第三期臨床試驗(phase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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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區病毒檢測的考慮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28.9.2020)
內地支援香港進行一次大型的新冠狀病毒病社區檢測,在爭議之下終於完成。病毒核酸測試可以用於社區檢測,在全球疫潮很早已經有例子。在香港第二波疫情,袁國勇教授在3月中就曾提出建議,在社區抽樣測試以了解病毒的流行程況,作為抗疫的輔助參考。在7月疫情第三波,衛生署有向爆發個案的社區派發樣本瓶,這也是社區病毒檢測。因為檢測目標明確,沒有什麼爭議。 8月1日,國家衛建委宣佈,應香港特區請求派員赴港協助抗疫,包括擴大社區病毒檢測的能力。這觸發了含有濃濃的政治味道的爭議,特別因為港區國安法剛實施,民情不穩,有些情緒牽連了對社區病毒檢測的觀感。 反對聲音最初針對來港執行測試任務的內地人員的資歷,之後又謠傳說檢測收集的樣本有可能變成收集「全民DNA」以供國家安全用途。政府一再強調所有樣本不會送往內地,但是因為去年至今政府的公信度一直薄弱,大力保證也難以有效闢謠。8月初,我接受《明報》一次訪問,有機會稍加解說:化驗既是針對病毒,得出的是與病毒相關的資料,並非人體DNA數據,況且化驗病毒的設施與人體基因組排序的實驗室根本是不同的設置。 「港版健康碼」亂視聽 本來,把社區病毒檢測扣上被公安使用的憂慮無大說服力,不會炒熱多久,但恰巧有身為行政會議成員的政黨人士公開建議政府推出「港版健康碼」,就無意中踩進了公共衛生倫理的一個十分嚴肅的原則問題。這構思建議,規定任何市民也要經過病毒測試陰性,佩戴著健康碼才可以出入主要公共地方,在商場、食肆使用。這馬上攪亂了社區病毒檢測的本意。內地協助香港進行檢測的目的本來已經不太明晰,至此更是模糊不清,甚至令一些「監視市民」的疑雲再起。 在公共衛生倫理,政府以公共利益為由限制市民個人自由,一方面可能是有其需要,另一方面卻必需抗拒過度使用權力。政府有意識有紀律地尊重個人自由(包括生活上出入往來)是十分重要的。政黨人士構思的港版健康碼,為商場、食肆救亡,以為藉著健康碼,起碼部分市民能放心走出來消費,這就忽視了嚴肅的問題:如此應用病毒檢測,無異於先行剝奪市民自由進入商場等地方的權利。限制所有人出入公共地方,與商場食肆救亡的目標是完全不相稱的,違反了公共衛生倫理的「相稱原則」(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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染疫長者的治療取捨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31.8.2020)
全球新冠狀病毒病案例已超過二千三百萬,死亡人數逾80萬。各國的個案死亡率(case-fatality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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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醫學倫理讀《論語》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3.8.2020)
現代醫學立足於科學,由西醫主導,現代醫學倫理原則立足於西方的道德哲學,兩者都具普世性,但中醫在華人社會依然有其位置,在中國大陸更有政策維護。那麼,在醫學倫理領域,中國的傳統價值觀,特別是儒家思想,是否也可以得到有份量的現代地位?這並非異想天開。在我現今工作的生命倫理學範圍,一直有學者認真探索和提倡建設中國生命倫理學。 我年輕時對哲學有興趣,入門是從儒家哲學開始,大學二年級去德國做暑期工,帶了一本《論語》上路細讀,思考當時還有點熱度的中西文化異同問題。近日得空暇,從頭略讀了一遍《論語》,有些想法可以分享。 有學者嘗試把儒家思想注入醫學倫理,在兩個方面:一方面是期望儒家哲學能成為別樹一幟的道德理論,從而在現代醫學倫理學得一席位;另一面是期望現代醫學從尊重多元文化出發,也能照顧到中國人病者與家庭的儒家社會特性。在現代醫學教育本來就有尊重多元文化的主張,即使強調科學為本的循證醫學(evidence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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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學倫理學什麼?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8.7.2020)
第一個人類基因組圖是在2003年耗資數以億元才完成的。接下來的十多年,基因排序科技爆發力量,到2015年前後,基因組醫學的發展前景好像一片光明。通常我們以為醫學作為科學,是客觀和價值中性的,但基因組醫學從一開始就是有些浪漫的願景,結合了醫療可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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審慎開展基因組醫學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8.6.2020)
政府在五月十四日公布《香港基因組醫學發展策略》,展示發展藍圖。我參與了督導委員會和下面專題小組為期一年多的工作,那天也出席了媒體發佈,感覺正面。感覺良好不單是因為有份參與,而是委員會的成員都致力解決難題以玉成其事,各有所長的專家共同推敲,問題得以深入討論而形成決策方向。此外支援委員會的局方研究團隊異常出色,採集世界各地的資料完整和對焦,工作便事半功倍。還有是難得的時機:主要的工作在2018年進行,在去年社會抗爭撕裂之前完成。現在香港經歷Covid-19,再掀嚴厲的政治鬥爭,回頭看,好像另一個世界了。 第一個人類基因組圖是在2003年耗資數以億元才完成的。接下來的十多年,基因排序科技爆發力量,到2015年前後,基因組醫學的發展前景好像一片光明。通常我們以為醫學作為科學,是客觀和價值中性的,但基因組醫學從一開始就是有些浪漫的願景,結合了醫療可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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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切治療配給誰?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11.5.2020)
周前應邀到香港兒童醫院在網上講了一堂倫理課,主題是抗疫中的深切治療服務應當如何配給(rationing)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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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疫犧牲誰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6.4.2020)
全球疫情在最嚴峻階段,意大利、西班牙尤其慘烈,公報的死亡人數早已超過瘟疫的震央中國。早在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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瘟疫帶來倫理難題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9.3.2020)
湖北武漢的新型冠狀病毒(最終命名為COVID-19)疫症始於2019年12月,踏入2020年在全國大爆發後波及全球。香港早於1月4日啟動嚴重應變級別,1月8日已把「嚴重新型傳染性病原體呼吸系統病」列入法定須呈報的傳染病名單,起點並不遲緩,但之後的應對有些猶豫,到2月中旬才站穩陣腳。背景因素當然有影響:經歴七個月反修例突之後,社會積累許多創傷,有些負面情緒甚至可以說夾著痛恨。面對民情牴觸,政府較難從洶湧批評中擷取有用的抗疫意見。 大規模的瘟疫從來都會衝擊醫療系統,釀成社會矛盾,這其實是公共衛生倫理的常設課題,並不是因為「被政治化」才出現挑戰,政治張力只是把挑戰放大了。 例子之一是2月初公立醫院員工的罷工行動,數千名人員參與,佔了醫院管理局前線員工一成以上。這次行動不是按章工作式的抗爭,而是基本上離開崗位,這在香港醫療史上是首次,若是疫症發生在一年前,相信罷工不可能出現。醫護人員罷工自然有人反對,包醫學界的領袖,然而民意似乎多過一半人支持行動,因為行動的訴求是要特區政府全面關閉關口(「封關」),要阻截新型冠狀病毒輸入本港。訴求有相當的說服力,那是來自香港2003年的沙士記憶:當年公立醫院苦戰瀕於崩潰,全港8名醫護及健康服務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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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會創傷、復和倫理 (信報「生命倫理線」專欄 10.2.2020)
農曆新年前提早動筆寫這一篇,剛寫好,新冠狀病毒肺炎就從武漢來到香港了。才一個月之前(1月10月)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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